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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2月23日晚,刘暖喜(原名刘鑫)在二审结束一周后第二次外出。自从2016年11月前室友江歌在日本遇害后,五年多来,刘暖熙白天很少出门,最多在家待一个月。她说,“这几年,我总是在拖延。”江歌母亲江秋莲与

2月23日晚,刘暖喜(原名刘鑫)在二审结束一周后第二次外出。

自从2016年11月前室友江歌在日本遇害后,五年多来,刘暖熙白天很少出门,最多在家待一个月。她说,“这几年,我总是在拖延。”

江歌母亲江秋莲与刘暖喜生命权纠纷二审结束后的一个多星期,支持双方的网友在网络上围绕此案展开了新一轮的辩论。

这几年我们采访过江秋莲,却始终没能问出刘暖喜的问题。案件发生后,在公众印象中,刘暖喜总是以回避和沉默的态度回应江秋莲和外界对她的质疑。这成为很多人批评她的重点。

二审前一天,刘暖喜和我们约定“过一会儿再坐下来谈”。接下来的一周,她又失联了。我们几次拜访她的代理律师胡桂云,律师解释说:“她不是故意不理她。近年来,人们一直在网上攻击她。她基本断网,白天手机都是飞行模式。”经过反复努力,刘终于暖喜地坐到了记者面前。

这次谈话前后有六个小时。刘暖喜说话很慢,声音很小。回忆起一些细节时,她止不住哭泣。

关于刘暖喜是否锁门以切断江歌逃跑路线的争论,还需要等待二审判决的最终裁定。在这里,我们记录了她回应公众关注的对话。

"逃犯"

2022年2月16日,二审结束后的下午,刘暖喜出现在她和一位网友发起的媒体见面会上。本来,刘暖喜申请这位名叫的网友出庭作证,但被法院驳回。所以苏晗自费举行了这次演讲。

刘暖喜在现场做了简短发言。半个小时后,大家收到消息,刘暖喜因为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

有网友看了会议直播后,认定刘暖喜的行为是“她还在逃跑”。

在日本开庭前,刘暖喜刻意回避江歌母亲江秋莲的态度,通过受害者家属的叙述和媒体的报道,引起了国内舆论对刘暖喜的广泛谴责和对姜木的同情。

看新闻:二审下午你为什么退席?

刘暖熙:开媒体见面会是我和韩姐姐共同的想法。如果她作为证人出庭,也许我不想开会,但是因为她没有出庭,我们临时做了这个决定。

我写了一篇关于近年来网络风暴经历的手稿。本来想在那次会上看的,但是那天身体状况达到了极限。在现场,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一样坐在那里,我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经过了我的大脑。

苏晗修女自费准备了会场,所以许多记者一整天都跟着她跑来跑去。我感到遗憾,我不去了。但是当我坐在后面,看着韩姐姐列举的证据,都是和我直接相关的,我就感到窒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我给胡先生发了一条信息,说我心跳得很快,感觉很难受,胡先生让人把我抱了出来。


胡律师处怎么样(逃避者、网暴受害人还是苟活者?对话刘鑫:“江秋莲从一开始就没想信任我”)

2月16日晚,刘暖熙(右)在媒体见面会上发言。王千摄


胡律师处怎么样(逃避者、网暴受害人还是苟活者?对话刘鑫:“江秋莲从一开始就没想信任我”)

媒体见面会上,一位网友展示了自己的“证据”。杨舒

看新闻:开庭时,有旁听者说你在法庭上突然大喊“啊”?

刘暖喜:当时胡老师当庭解释,我第一次报警录音是在1分37秒,日本法庭描述的“哀鸣”。这个声音后来在日本法庭听证会上播放时被静音,理由是“太悲伤,会给人带来感官不适”,我向法庭申请了补充说明。

我确定是我,不是江秋莲的《江歌的呐喊》。我当时就喊出来了,让大家听听我的声音,等这个录音再出来,我们就能分辨是我的声音还是江歌的声音了。我在法庭上忍不住大喊。我解释,感觉很苍白无力,因为法庭上没有消音的原始录音,我们也没有从日本调取。那一瞬间和我当时报警时的状态很像,我绝望了,就喊了出来。

看新闻:江秋莲起诉你已经两年多了。为什么前期不积极回应?

刘暖喜:我收到传票大概是2020年初,当时我还在回避这个事情。律师和我父母年龄差不多。他们把我当小孩看待。他们认为我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如果你不能让我面对,那就尽量不要让我接触。他们都联系法院。我能坚持这么多年,也和他们的保护有关。包括网上帮我的人,他们只会给我好的一面。

那时候我真的没钱。我无法从日本调取档案,也没有正视这件事。就是觉得江秋莲拿出来的那些东西没有法律依据。我的律师反驳她的时候,都是有理有据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刘暖熙:之前没想过怎么面对。我一直处于比较回避的状态,所有的律师都在回应我的诉讼。但是一审判决之后,我真的觉得已经无路可退了。上诉与付多少钱无关。一审判决的事实我不承认,一个都不承认。我可以提出一些明显的反驳证据。我不能就这么让法院做这个判决,想做最后的尝试。

看新闻:2016年底,江歌案刚发生的时候,江秋莲给你发微信,你没有及时回复。你的解释是警察让你不要说。回国后你为什么不回应她的询问?

刘暖熙:2016年11月4日以后,几乎每天晚上回到酒店以后,我都会给她发微信,说一些安慰她的话。我告诉她,我很抱歉没有保护好江歌,向她道歉。但是她每天都问我江歌是怎么死的。

当时她把我逼到崩溃。我也不是证人。我真的没法回答她。如果我偶尔告诉她一点信息,她会马上发微博。这个东西其实是忌讳的。她透露的信息越多,陈世峰看到的就越多。所以,当她问我一些案件的事情时,我会回避,不然可能会让她有些难以启齿的心结。但我觉得她从一开始就不想信任我。

【/s2/】上官新闻:江秋莲在一审庭审结束后接受上官新闻采访时表示,江歌遇害到她在网上公开搜索你的地址有200多天,但你一直拒绝见她,偶尔回她微信也拒绝见面,你父亲甚至打电话威胁她。这些是事实吗?

刘暖熙:那时候我回中国了。家里人主动找过她几次,我都没见到她。想让江秋莲所在村的村支书做中间人协调会议也没成。我父亲和江秋莲通了电话。是在她在我们家周围贴了“通缉令”泄露了家庭成员的身份信息之后。电话里,双方都挺激动的。我听我妈说她(江秋莲)一直在问“你女儿是不是杀了我女儿?”当时我妈说:“你女儿的命短,跟我女儿没关系。”

我爸妈一直叫我忍着,不要和她吵,不要在微博里顶撞她。但是每个人都有情绪。被激怒后,每个人都会说两句不好听的话。

看新闻:你说你做了很多让你后悔的事,是指面对江秋莲的质问你选择了逃避,还是指你当时不够理智,没有和她沟通,这也伤害了她?

刘暖喜:事发时我还年轻,社会经验不足。有时候因为感情问题,我真的没有和江秋莲说什么。起初,我甚至对她发脾气,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伤害,我很后悔。

然后就后悔把微博给了“冷萌大叔”。一开始我没想到他会以我的名义诋毁江秋莲。当时他跟我说,我的微博账号一定要一直响下去。如果你不说话,别人会认为你做错了。我认为他说的有道理。我在想,如果有人愿意为我说话,为我守望,那我就轻松多了,我也有逃避的心态。我把微博给他后就卸载了。现在想想,当时太急于逃避,没有好好面对。他还给江秋莲送鸽子汤。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

看新闻:你为什么相信他?

刘暖喜:我也不相信他,但是我觉得我的账号在微博这个平台上是没用的。在我看来,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他想扔就让他扔吧。

在遇到胡老师之前,那些出现的人可能是有目的的。他们想帮助我,但他们帮助我的同时又给我压力,让我无所适从。让我从一个绝境中跑出来,陷入另一个绝境。

看新闻:一审时,江秋莲和她的律师提交了你的报警录音,证明你在和报警人员沟通时,在门口喊“锁门,不要骂”,证明你锁了门,切断了江歌的退路。你总是否认。为什么?

刘暖喜:他们提交的证据是报警的录音。报警的第一句话没有完整记录。他们减缓了我的刑期。中间又来了一句,警察问我你锁门了吗?那样的话,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就重复了一遍。我的重复语气其实是一个疑问句,但是用文字呈现的时候,你只能看到一个陈述句。

2016年11月底,我做完了所有的笔录。当时日本警察让我在每一页的笔录上盖章签字。当时我发现这个材料的翻译不准确。我把“如何锁门”和“停止它”改了两遍。我只是凭记忆改正了那些我认为非常明显的翻译错误,没想到它们会成为江秋莲拖我后腿的点。

江歌和“江歌妈妈”

2017年8月23日,在媒体的见证下,刘暖熙第一次也是江歌遇害后唯一一次见到江秋莲。这次见面并没有像刘暖喜想象的那样缓和两人的关系。

刘暖熙和江歌是在一所日语学校认识的,都来自青岛,相距仅10公里。从语言学校毕业后,他们都在东京大学学习,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他们的联系更加紧密。


胡律师处怎么样(逃避者、网暴受害人还是苟活者?对话刘鑫:“江秋莲从一开始就没想信任我”)

2022年2月23日晚,刘暖喜接受上官新闻记者采访。王千摄

看新闻:网上流传一些对话,以为自己在感情上一直依赖江歌?

刘暖喜:其实我对江歌的依赖,并不是要她帮我解决和的矛盾,或者让我们彻底分手。不是这个意图。我和她聊的内容完全是一种吐槽。听完之后帮我吐槽他(陈)的话,想得到对我的一种认可。她当时的反应让我觉得她真的是我的亲姐姐。她做的比我想象的多。

看新闻:你有没有在没有她的干预下,表达过自己只想吐槽的愿望?

刘暖喜:对。第二次和陈吵架,在江歌家住了一晚。我说他(陈)也不爱听你说教。如果他能听进去,我和他就吵不起来,以后你也不用理他了。主要是她还是觉得我不能一直这样纵容他。为什么吵架是我出来,为什么他不出去住。她觉得我吃过苦,应该争口气。

看新闻:你知道江歌和陈世峰之前有些不愉快。你为什么搬到江歌家?你有没有后悔过和江歌住在一起可能会给她带来潜在的危险?

刘暖喜:因为那个时候,我和和平分手了。我本来是想着暂时住在同事家找房子的。江歌邀请我住在那里。我答应了,而且我还会把房子以每月25000日元的价格租给她,这不是严格的租房制度。

不过我也在找房子,打工店的老板娘也在帮我找,问我什么时候看房签合同。那段时间真的忙到等不到元旦假期。我真的很后悔。我当时没有很快搬出江歌的房子。

看新闻:2017年新京报某栏目采访时,江秋莲多次问你江歌遇害和你有没有关系,你最后回答“有”。在最近提交给法院的特别说明中,游写道,“江歌被罪犯杀害,与刘鑫与罪犯的感情纠纷有关。”二审后如何回答江秋莲的问题?

刘暖熙:不管我怎么回答,都是错的。我之前在警察局确实说过我妹妹是为我而死的。因为当门推不开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江歌被从外面反锁了。当她有危险的时候,我觉得她锁了门或者从外面挡住了门是为了保护我。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告诉警察我妹妹受伤是为了保护我。

但现在事情越来越清楚了,可能是门被陈世峰堵住了,也可能是江歌倒在门外,门只是被卡住了。

看新闻:你曾经向江秋莲表达过“我叔叔对我的表白”“我无数次想公布我和我叔叔的真实关系”。有人认为你是在误导大众认为江歌是同性恋?

刘暖喜:不存在。江歌说“我爱你姑娘”就像我们平时说的“亲爱的”。我只想说,我们很亲近,很亲近。我们之前会用日语说,我很喜欢你,或者干脆用英语表达。我说的不是恋人之间的告白,她想走极端。

从聊天内容可以感觉到,我搬到江歌那里住后,给了江歌很大的心理安慰。也许只是一个普通人,会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或者写完作业后,给我发类似“姑娘,如果你能陪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开心”的信息。有时候她在家的时候,或者她感到孤独的时候,她会给我发信息。我知道她一定是心情不好才会给我发这样的消息。我也很开心被朋友需要,我更喜欢对她好。我会特意去超市买些甜点。

看新闻:你现在对江歌有什么样的感情?

刘暖喜:心疼,不好意思,更心疼。内疚是我和她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认识,至少不会有这件事。

回到中国后,我在一家日本机构工作。每天下班后,我坐在公交车上发呆,我会想如果这件事没有发生,我们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她会留在日本,开一家自己想象中喜欢的酒馆,开开心心的给别人调酒。我会在中国教日语,休息的时候去她日本的酒馆看看。

看新闻:在上诉的特别声明中,你把你和江歌的友谊描述为“绝世友谊”。这句话也引来了江秋莲的反感,认为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江歌”。你为什么这样描述它?

刘暖熙: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用“绝世友情”这个词。我觉得我和江歌的关系真的已经超越了闺蜜,就像亲妹妹一样。可能这个词不太合适,因为我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了。但是我觉得不管我说什么都会有人指责我,我会用我能想到的一切,仅此而已。

看新闻:你这几年唯一一次见到江秋莲是在2017年8月,当时接受新京报某栏目采访。江秋莲以为你上了节目,向她道歉“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为了让你的生活更轻松,不是真心道歉”。节目录制时你们是什么关系?你真诚地道歉吗?

刘暖喜:那段时间,我一直以为,只要她满意了,放心了。那时候我对她很好说话,并不是因为我真的把江歌的身体推出去了一半,我只是觉得她是江歌的妈妈,我和江歌关系那么好,江歌不在了,我有义务对她好,所以我觉得她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她不接受。

自从这个项目以来,我们的关系一点也没有改善。她一直很讨厌我,也许是她坚定了自己的心。2017年的采访,记者问她,刘鑫锁门是真的吗?她说这只是她目前的猜测。但是节目播出不久,她就认定我锁门是事实。

看新闻:江秋莲接受采访时说,她一开始对你没有敌意。她只是想知道女儿是怎么被杀的,然后就慢慢对你失望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江秋莲一直坚持你要为江歌被害负责,一直为你申诉?

刘暖熙:我不能理解她做了什么。但这一切从来没有影响过我对江歌的感情。我认为她所做的并不是真的对她女儿好。我觉得江秋莲和江歌根本混不到一起。现在我已经不把她当江歌的妈妈了,不然我可能活不下去了,因为她已经让我在社会上无法工作,无法独立。

网络风暴的“隐藏角落”

2017年12月底,日本法院宣判后,胡桂云从北京来到青岛,刘暖喜希望她成为她的代理律师,帮助起诉一些有人恶意攻击、侮辱她的网络侵权案件。

在胡桂云的记忆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刘暖喜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很低,脸上带着口罩,这是她遇到网络风暴后习惯性的自我保护。

刘暖喜从日本回来后,已经五年没出过家门了。现在的刘暖喜几乎不交朋友,也不联系以前的朋友。


胡律师处怎么样(逃避者、网暴受害人还是苟活者?对话刘鑫:“江秋莲从一开始就没想信任我”)

刘暖喜制作的犯罪现场复原纸板模型。王千摄

看新闻:二审中,你准备了一份关于近年来网络暴力的陈述。你第一次觉得有人在网上虐你是什么时候?

刘暖喜:最早的时间是案发第二天。刚摆脱嫌疑人身份,准备配合警方做笔录。江秋莲发微博称女儿在日本遇害,初步怀疑凶手是刘鑫前男友。那时候,陈世峰的名字还没有公布,但是我的名字和我与江歌的合影被公之于众。

微信和QQ上的朋友一直到处问我,我才下载了微博。11月4日上午,刚开始在派出所做笔记。微信上每分钟都有很多人加我,网上也有很多人开始评论骂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有人加我后,聊了一两句,说采访过刘鑫,很多都是捏造的,是网络暴力的开始。

在做笔录之前,警察告诉我,我的证词以后会在法庭上出示,而且要保密严谨,不要和其他证人讨论。这些事我都没跟我妈说,一直守口如瓶。我不能告诉那些记者和大v,那些报道之后,我就开始顶撞记者。我没说什么,因为跟他们打招呼后,他们说面试过了。

看新闻:网络暴力何时达到高潮?

刘暖熙:网络风暴在2017年5月达到高潮。5月21日,江秋莲在微博中发表文章《泣血:刘鑫,江歌的鬼魂叫你作证!”,暴露了我和父母的隐私信息。

2016年11月底,我在派出所做完了所有的笔录。笔录完了,我还签了法庭协议,申请了量刑申请。当时我是站在江歌母亲的立场上申请宣判书,要求判处陈世峰死刑。作为受害者家属,警察有义务给她看所有证人的证词,包括我们签的一些东西,必须告诉她这件事。江秋莲知道我肯定会出庭,就发了这么一条。

这篇文章把我们家推到了风口浪尖。我爸妈只要不开飞行模式,一天24小时都会打电话过来,手机上千条信息都是骂人的,侮辱性的话。后来,别无选择。他们换了手机号码。当时我真的不明白她的用意。我们一家人能想到的就是她失去女儿的时候非常痛苦,可能会用这种方式发泄情绪。当时我的想法很幼稚。既然签了出庭协议,我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看新闻:你有没有想过把你认为是真的说出来?

刘暖熙:想过,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轮网络风暴高潮之前我也在微博里试图解释过,但是没几个人看,没人相信我,我很绝望。我厌倦了解释未来的谣言,我认为没有人相信或听解释。

当时微博关注我,让我看到我说的话。我不知道这样一群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甚至有统一的演讲技巧。都是没有粉丝的新账号。

看新闻:二审开庭前,支持你诉求的网友共捐款2万余元。是你主动筹钱的吗?

刘暖喜:这次事件的起源是新一轮的网络风暴。当时我的新手机号被人肉撕了出来。刚开始有人在支付宝转一分钱骂我。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有上百条这样的消息了。其实我已经麻木了。你要骂我,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胡律师处怎么样(逃避者、网暴受害人还是苟活者?对话刘鑫:“江秋莲从一开始就没想信任我”)

后来有个网友截图了他在支付宝上转账100块钱,说了一句鼓励的话,我也没在意。我甚至不知道钱已经在我的账户里了。后来有一天打开支付宝,才知道账户里收到了一万多块钱的捐款,于是和胡老师商量,他说是这些网友想让你呼吁,支持你,我真的没有发起募捐。

看新闻:这些年你的生活怎么样?

刘暖熙:每天没事干,除了睡觉,偶尔看书打打游戏。父母怕我想不开,一直迁就我。因为这件事,妈妈也患上了抑郁症,天气好的时候,爸爸会带着全家人出去散步。不会很远,就在家附近海边。一般出门都是和家人一起去超市买一些生活用品。有时候和我爸一起去市场卖菜,主要是陪家人。

现在拖拖拉拉,不爱出门,包括从图书馆借的书。我不能推迟它们直到它们过期,所以我被迫归还它们。

看新闻:你现在会看与案件相关的新闻吗?

刘茜:看一些,但是我不敢。晚上定时开手机,白天只开飞行模式,因为不想看网络水军和键盘侠发来的诅咒短信。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看到它我的心还是会怦怦直跳。

新闻上:这几年除了律师和家人,还有你信任的人吗?[/s2/]

刘暖喜:还有一个律师帮了我。虽然他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出庭参加这个案子,但是我们还是保持联系。他经常鼓励我不要跌倒,因为我站起来了。还有两个同学主动联系了我。一个同学,我们初中同桌的时候,关系很好。事故发生后联系我。她说我很清楚你们同桌是什么样的人,想和我保持联系。其实后来我们也没有再联系,但是有这句话真的很感动。

主编:王安迪文字编辑:王安迪

来源:作者:王千杨淑媛

本文标签: 胡瑾律师事务所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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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点评

  • 春日喧嚣

    春日喧嚣

    2022-03-12 23:29:29    回复

    ”这个词。我觉得我和江歌的关系真的已经超越了闺蜜,就像亲妹妹一样。可能这个词不太合适,因为我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了。但是我觉得不管我说什么都会有人指责我,我会用我能想到的一切,

  • 再见小朋友

    再见小朋友

    2022-03-13 02:33:36    回复

    怎么面对。我一直处于比较回避的状态,所有的律师都在回应我的诉讼。但是一审判决之后,我真的觉得已经无路可退了。上诉与付多少钱无关。一审判决的事实我不承认,一个都不承认。我可以提出一些明显的反驳证据。我不能就这么让法院做这个判决,想做最后的

  • 八月长安果

    八月长安果

    2022-03-13 04:22:08    回复

    法独立。网络风暴的“隐藏角落”2017年12月底,日本法院宣判后,胡桂云从北京来到青岛,刘暖喜希望她成为她的代理律师,帮助起诉一些有人恶意攻击、侮辱她的网络侵权案件。在胡

  • 长安常乐

    长安常乐

    2022-03-13 02:17:05    回复

    了家庭成员的身份信息之后。电话里,双方都挺激动的。我听我妈说她(江秋莲)一直在问“你女儿是不是杀了我女儿?”当时我妈说:“你女儿的命短,跟我女儿没关系。”我爸妈一直叫我忍着,不要和她吵,不要在微博里顶撞

  • 连凤以苛

    连凤以苛

    2022-03-12 17:03:36    回复

    你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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