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到起诉期限(批捕在逃犯是否受追诉时效限制)

[案例介绍]

一、基本情况

被告人黄某南(男，1972年3月29日，广东五华人)伙同黄某明、黄某仁、黄某祥、刘某发、刘某平、顾某波、邹、何(均已判刑)等人，于1991年7月4日、6日，先后四次在五华县龙村镇龙村尾聚众闹事。公安机关立案侦查后，涉嫌寻衅滋事。2006年11月23日，公安机关将犯罪嫌疑人抓获，并于12月14日移送五华县人民检察院审查起诉。五华县人民检察院经审查，以被告人黄某南犯寻衅滋事罪，向五华县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案例分析]

第二，意见分歧

本案争议点在于黄某南涉嫌寻衅滋事罪是否过了追诉时效，实质焦点在于检察院作出的批准逮捕决定是否属于强制措施之一。第一种意见认为，检察机关作出的批准逮捕决定是强制措施，本案不受追诉时效限制。因为逮捕包括两个相关的法律程序，即检察机关作出批准逮捕决定和公安机关实施逮捕，当检察机关作出批准逮捕决定时，公安机关应当逮捕犯罪嫌疑人。除非因为犯罪嫌疑人在逃，无法抓捕归案，无法执行逮捕。但是，犯罪嫌疑人是否被逮捕，属于刑事诉讼法规定的强制措施，不需要逮捕犯罪嫌疑人后再采取强制措施。强制措施的目的是防止犯罪嫌疑人逃避法律制裁，保证刑事诉讼的顺利进行。第二种意见认为，采取强制措施是指限制犯罪嫌疑人的自由。本案中，只有检察机关批准逮捕决定而没有公安机关执行逮捕，没有限制犯罪嫌疑人的人身自由，不属于采取强制措施，因此受到追诉时效的限制。

我同意第一种意见。所谓“强制措施”，是指刑事诉讼法规定的逮捕、拘役、逮捕、取保候审、监视居住等。“逮捕”这个词有双重词性，既可以做名词，也可以做动词。名词包括检察机关作出的逮捕决定和公安机关执行逮捕，动词则指对犯罪嫌疑人的逮捕，是对其人身自由的一种限制。当认为“强制措施”中的“逮捕”包括检察机关批准逮捕的决定时，它是名词；当认为“逮捕”是指对犯罪嫌疑人采取的执行措施时，它就是一个动词。笔者认为，1979年刑法第77条规定“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后逃避侦查或者审判的，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强制措施”应理解为名词。检察机关作出的批准逮捕属于采取的强制措施，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理解。

第一，从旧刑法的立法理念和上下条来看，采取强制措施包括批准逮捕。旧刑法和新刑法一脉相承。旧刑法(即1979年刑法)规定，政法机关采取强制措施的，不受追诉时效限制。但新刑法(1997年修订)发展了旧刑法，对追诉时效作了更为宽松的规定:“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安全机关立案侦查后或者人民法院受理案件后逃避侦查或者审判的，不受追诉期限限制。被害人在追诉期限内提出申诉，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应当立案而不立案的，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第八十八条)新刑法的目的是防止犯罪分子利用追诉时效逃避处罚，最大限度地打击犯罪，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维护社会稳定。两者的相似之处是公安司法机关采取了强制措施，都要追究刑事责任。如果被抓后逃跑，还会犯另一个罪:脱逃罪，数罪并罚。(旧刑法第一百六十一条:“被依法逮捕、拘留的犯罪分子脱逃的，除原罪或者原判刑罚外，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以暴力、威胁方法犯前款罪的，处2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新刑法第316条。因此，由此可见，旧刑法中的“采取强制措施”包括了检察机关批准逮捕。

第二，从威慑力来看，犯罪分子在批准逮捕后处于公安司法机关的重围之中，其强制力和威慑力是显而易见的。根据逮捕的条件，批准逮捕的决定是指公安、司法机关基本查明了犯罪分子的部分犯罪事实，应当追究其刑事责任。此时，罪犯有义务接受侦查、起诉和审判。即使犯罪分子在逃，公安机关也可以通过通缉或追捕等措施将犯罪分子抓捕归案，每个公民都有义务将其送交公安司法机关。可见，批准逮捕具有很强的强制力，目的是打破犯罪分子逃避惩罚的美梦。

第三，从实践的角度来看，如果批准逮捕不属于采取强制措施，当然会助长犯罪。《最新实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百科》[1]指出:“实践中，有些犯罪分子在司法机关对其采取强制措施后，仍然逃避侦查或者审判，致使司法机关无法行使追诉权。对此，如果仍然坚持追诉期限的限制，势必使司法机关在与犯罪活动的斗争中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而且逃避侦查或者审判，说明犯罪分子藐视法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明确规定不限制追诉期限，可以有效打击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维护法律的尊严。”现实中，有些犯罪分子明知自己犯了罪，应该受到惩罚，却仍然心存侥幸，逃避惩罚。旧刑法规定，只要采取强制措施，就不受追诉时效限制。目的是有效打击犯罪和逃避处罚的行为。如果对逃避处罚的犯罪分子适用诉讼时效，会产生两种后果:一是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助长其嚣张气焰；另一种是公安司法机关追逃的积极性会被劝阻，旧刑法时期的案件大部分不再处理。

第四，从公平的角度来看，如果对被逮捕的罪犯适用时效制度，显然不公平，同一案件的被定罪罪犯，将受到惩罚。如果一个案件有多个同案被告人，有的同案被告人被逮捕后会立即被逮捕，有的同案被告人会在追诉时效期限内被逮捕，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锒铛入狱。但个别同案被告人在逃，若干年后被追回来。如果此时对他们适用时效制度，将很难对经过法律审判的同案被告人表现出法律上的公平。

[案例结果]

法院审理后认为，根据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七十七条规定:“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后，逃避侦查或者审判的，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被告人虽已被逮捕，但一直在逃，未能直接对其采取强制措施。根据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七十六条规定，法定最高刑为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当时本罪最高刑为七年)。如果是10年以上，距离追诉时效已过15年，所以法院最终终止了本案的审理。

[相关规定]

所谓“强制措施”，是指刑事诉讼法规定的拘留、拘役、逮捕、取保候审、监视居住等。“逮捕”这个词有双重词性，既可以做名词，也可以做动词。名词包括检察机关作出的逮捕决定和公安机关执行逮捕，动词则指对犯罪嫌疑人的逮捕，是对其人身自由的一种限制。当认为“强制措施”中的“逮捕”包括检察机关批准逮捕的决定时，它是名词；当认为“逮捕”是指对犯罪嫌疑人采取的执行措施时，它就是一个动词。笔者认为，1979年刑法第77条规定“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后逃避侦查或者审判的，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强制措施”应理解为名词。检察机关作出的批准逮捕属于采取的强制措施，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理解。

第一，从旧刑法的立法理念和上下条来看，采取强制措施包括批准逮捕。旧刑法和新刑法一脉相承。旧刑法(即1979年刑法)规定，政法机关采取强制措施的，不受追诉时效限制。但新刑法(1997年修订)发展了旧刑法，对追诉时效作了更为宽松的规定:“人民检察院、公安机关、安全机关立案侦查后或者人民法院受理案件后逃避侦查或者审判的，不受追诉期限限制。被害人在追诉期限内提出申诉，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应当立案而不立案的，不受追诉期限的限制。”(第八十八条)新刑法的目的是防止犯罪分子利用追诉时效逃避处罚，最大限度地打击犯罪，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维护社会稳定。两者的相似之处是公安司法机关采取了强制措施，都要追究刑事责任。如果被抓后逃跑，还会犯另一个罪:脱逃罪，数罪并罚。(旧刑法第一百六十一条:“被依法逮捕、拘留的犯罪分子脱逃的，除原罪或者原判刑罚外，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以暴力、威胁方法犯前款罪的，处2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新刑法第316条。因此，由此可见，旧刑法中的“采取强制措施”包括了检察机关批准逮捕。

第二，从威慑力来看，犯罪分子在批准逮捕后处于公安司法机关的重围之中，其强制力和威慑力是显而易见的。根据逮捕的条件，批准逮捕的决定是指公安、司法机关基本查明了犯罪分子的部分犯罪事实，应当追究其刑事责任。此时，罪犯有义务接受侦查、起诉和审判。即使犯罪分子在逃，公安机关也可以通过通缉或追捕等措施将犯罪分子抓捕归案，每个公民都有义务将其送交公安司法机关。可见，批准逮捕具有很强的强制力，目的是打破犯罪分子逃避惩罚的美梦。

第三，从实践的角度来看，如果批准逮捕不属于采取强制措施，当然会助长犯罪。《最新实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百科》[1]指出:“实践中，有些犯罪分子在司法机关对其采取强制措施后，仍然逃避侦查或者审判，致使司法机关无法行使追诉权。对此，如果仍然坚持追诉期限的限制，势必使司法机关在与犯罪活动的斗争中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而且逃避侦查或者审判，说明犯罪分子藐视法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明确规定不限制追诉期限，可以有效打击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维护法律的尊严。”现实中，有些犯罪分子明知自己犯了罪，应该受到惩罚，却仍然心存侥幸，逃避惩罚。旧刑法规定，只要采取强制措施，就不受追诉时效限制。目的是有效打击犯罪和逃避处罚的行为。如果对逃避处罚的犯罪分子适用诉讼时效，会产生两种后果:一是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助长其嚣张气焰；另一种是公安司法机关追逃的积极性会被劝阻，旧刑法时期的案件大部分不再处理。

第四，从公平的角度来看，如果对被逮捕的罪犯适用时效制度，显然不公平，同一案件的被定罪罪犯，将受到惩罚。如果一个案件有多个同案被告人，有的同案被告人被逮捕后会立即被逮捕，有的同案被告人会在追诉时效期限内被逮捕，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锒铛入狱。但个别同案被告人在逃，若干年后被追回来。如果此时对他们适用时效制度，将很难对经过法律审判的同案被告人表现出法律上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