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菜(城里老人“组团下乡偷菜”？何以如此有恃无恐？荔枝时评)
其他 | 2023年06月16日 | 阅读：181 | 评论：3
文/朱长军
(作者朱长军，荔枝新闻特约评论员，媒体评论员；本文为荔枝新闻客户端、Litchi.com独家稿件。转载请注明出处。)
近日，一篇题为《沉默！城里老人“组团下乡偷菜”的自媒体文章引发关注。文章称，河北秦皇岛抚宁区的45路、49路公交车，几乎成了一些老人下乡“偷菜”的专列。他们名义上是来“摘菜”的，实际上是扛着小铲子和锄头到农民的地里挖萝卜、生姜和大蒜，满载而归。当地村民劝阻无济于事，一些老人被抓，甚至假装心脏病发作。
初看这篇文章，笔者以为是以“老人变坏还是坏人变老”为主题的“故事”。但其实当地电视台也报道了这件事。城里老人“组团下乡偷菜”是真的。据悉，事件曝光后，引起了当地警方和相关部门的重视。现在，警察直接派警车下到菜地，安排人巡逻，不断喊话，看到外地人及时开车离开。这样，“这件事就结束了”。
对于有基本是非感的人来说，判断老人的行为并不难。“不要自讨苦吃。这是一个偷窃。”打着“摘菜”的幌子，老人们乘车来到农村，公然在村民的菜地里挖运，甚至有人不怕开车去偷。这样的“魔鬼进村”行为不仅丑恶、不道德，而且违法。虽然偷菜的数量达不到刑事立案标准，但这种行为已经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
我注意到，无论是媒体的文章，还是电视报道中采访的村民，都在强调种菜的难度。其实，这些老人成群结队“偷菜”的行为，与菜农轻松与否无关，性质一样恶劣。告诉村民种菜不容易，是对老人偷菜恶行的衬托，但会削弱外界包括老人自己对这件事性质的认知。这是违法的。参照菜农的情况来评价老人行为的性质，可能会模糊事件的焦点，陷入泛道德化的陷阱。
这件事发生在村民的菜地里，也挺耐人寻味的。我们换个场景吧。如果一些老人长期在菜市场“有组织地偷菜”，他们可能会得到更有效的干预。但这件事发生在村民的菜地里，有一段时间愈演愈烈。似乎各方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其中，村民们忙着收姜，没有时间防守，有的老人经常“装病倒地”，确实是现实原因。但当地警方“真的没有好办法拿他们”，真的不应该。加强巡逻，批评教育，依法采取强制行动，其实有很多方法。“事件曝光后，引起了警方和相关部门的重视”，最终现象得到改善，足以说明问题。
说到底就是老人们成群结队下乡，继续把村民的菜地当自己的土地“偷着扛”。除了“法不责众”的心态，乡村公共治理的薄弱也留下了真实空地带，放大了一些老人的侥幸心理和道德缺陷。这既与公共服务和治理资源的缺乏有关，也与长期以来对农民的“财产权利”和“财产权”的重视和保护不够有关。目前偷菜现象被制止了，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大量村民遭受的损失谁来买单？谁来支持村民？
对于此事，谴责涉事老人不尊重甚至依法处罚部分老人是一方面。我们应该深入思考的是，在当今法治社会，为什么有些老人敢“光明正大”，成群结队地去农家菜“自助”？原因之一是道德和法律意识的差距，城乡公共治理的差距也放大了道德和行为失范的风险。如何弥合城乡公共治理的鸿沟，或许更值得我们深思。
本文标签： 偷菜不赔钱警察直接会转为盗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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