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律师办案全程实录(中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一支专业化、国际化的“老牌部队”)

[编者按作为国内最早提供综合性金融和投融资法律服务的律师事务所之一，中伦文德自1993年就开始布局金融法律服务。20多年来，律师事务所坚持以需求为舵，以专业为帆，无论是理论研究还是法律实践，都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凭借早期的南水北调银团贷款项目、近期入选最高法院“一带一路”建设指导性案例的哥斯达黎加银行保函欺诈纠纷再审案，以及在“2008奥运工程”、“川气东送工程”、“中亚管道工程”等一系列重大项目中的出色表现，律所在银行和金融领域的领先地位得到了巩固。

在经济全球化的浪潮下，中伦文德于2006年“扬帆出海”，角逐涉外法律服务市场。经过十五年在市场经济大潮中的努力和创新，律师事务所如今已经在国际法律服务市场上牢牢占据了一席之地。〕

中国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专业化、国际化的“老兵军团”[S2/]

文/彭川

继房地产之后，金融是中伦文德最早开始布局的业务板块。

日前，凭借过硬的专业实力和优质的法律服务，中伦文德银行金融业务入选《商法》2021年度优秀法律奖榜单。

当被问及自己团队的核心特点时，中国伦文德金融法专业委员会主任李云海律师非常肯定地回答:“我们是一支国际化的专业律师团队。”

退伍军人

中伦文德律师事务所是中国最早提供综合性金融和投融资法律服务的律师事务所之一。早在1993年，该律师事务所的创始合伙人之一陈文律师就开始带领团队为银行、信托公司等金融机构提供专业的金融法律服务。

如今，20多年来，金融法律服务早已成为该所的老牌优势业务。

人是成功的关键。

目前，中国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拥有一批理论功底深厚、实践经验丰富的律师。合伙人大多毕业于国内外知名法学院。此外，在进入中国伦文德之前，团队中有不少律师曾在银行等金融机构或国际知名律所工作多年，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因此，通过合理的专业分工和紧密的团队合作，这个团队有能力为各类客户提供高质量的法律服务。

“而且，我们团队中很多资深律师精通会计和税法，在处理相关业务时，往往能为降低交易成本、防范法律风险发挥积极作用。”李云海说。

在法律实践方面，该团队近年来的记录令人眼花缭乱。

多年来，在国内和国际舞台上，我们总能在一系列备受瞩目的重大项目中看到中国伦文德人的活跃身影。

其中，“南水北调工程银团贷款”是律师事务所前期承接的代表性项目。南水北调工程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投资最大、覆盖面最广的战略性工程，计划总投资近5000亿元。由于资金需求巨大，只能采取多元化的融资渠道，即中央财政和南水北调基金各支持一部分资金，其余资金缺口由银行贷款弥补。但由于向银行借款所需的资金“缺口”仍然巨大，单个银行难以支撑，最终决定采用银团贷款的模式筹集这部分资金，即由开发银行企业局牵头的9家银行组成南水北调工程银团共同运作。

作为开发银行的常年法律顾问，钟伦文德见证并参与了此次银团贷款的募集过程。

当时作为中国银行业为单个建设项目提供的最大一笔银团贷款，也是中国大型水利工程融资史上的第一笔银团贷款，其操作难度可想而知。

幸运的是，好事多磨。参与项目后，中伦文德不仅借鉴了国外的成功经验，还结合实际情况进行了许多创新，最终很好地完成了任务。此次活动不仅极大地锻炼了团队，也进一步提升了律所在行业内的品牌知名度。

“南水北调”后，多年来，中国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在2008年奥运会项目、川气东送项目、中亚管道项目、城市副中心建设、亚投行建设、大兴国际机场建设等一系列重点项目中被委以重任，逐步确立了团队在银行和国际机场中的作用。

一路风雨，一路前行。

作为首批陪伴CDB“走出去”的律师事务所之一，中国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的另一个显著优势是与同行构建了全球合作网络。

近年来，中伦文德为中石化、中海油等企业的一系列海外收购和投资项目保驾护航，提供专业的涉外法律服务。在此过程中，我们与众多海外知名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等中介机构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这大大提高了律师事务所提供涉外法律服务的效率和质量。

作为“老军”，时间也送给了中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另一份礼物:多事之秋沉淀下来的与政府部门打交道的经验和智慧。

此外，研究能力强也是这支老牌部队的显著特点。

需求是舵

一直以来，市场的需求永远是中国伦文德人头上的北极星，指引着他们追求卓越，坚持创新，永不放弃。

中伦文德是中国房地产资产证券化的先行者。

资产证券化作为一种重要的金融工具，起源于美国。我国资产证券化正式试点始于2005年，因此2005年被称为“中国资产证券化元年”。

在中国，政策一直是影响房地产行业的最大因素。2003年，中国政府的紧缩政策一度让很多房地产公司陷入资金短缺的困境，于是大家把目光投向了房地产投资信托。在此背景下，2004年春天，中伦文德与北京大学房地产法研究中心在东方君悦酒店联合举办了首届房地产资产证券化研讨会。以此为起点，该律所正式走上了房地产资产证券化业务的探索之路。

之后，中伦文德不仅受邀参与中国首只REITs概念产品的设计，还与中信证券、中联基金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因此，它迅速成长为金融法律服务领域的领先律师事务所。

中资企业掀起海外并购潮后，对专业涉外法律服务的需求凸显，中伦文德借此机会“借船出海”，开始角逐国际法律服务市场。

李云海说，“根据客户的需求，我们不断拓展和丰富服务内容。如今，该团队的具体业务包括国际信用贷款、国际M&A贷款、国际银团贷款、国际循环贷款和国际贸易融资等多个类型。”

金融和法律服务市场的所有“战略要地”都将由中伦文德到达。

2013年，中国启动了“一带一路”倡议，中伦文德立即参与到有针对性的研究中，广泛寻求国际合作，为中国企业“走出去”保驾护航。

2019年，继科创板开市后，中伦文德再次对相关业务进行专项安排，已成功帮助多家高科技企业登陆科创板。

……

到现在，中伦文德的业务范围基本覆盖了金融、法律服务的各个领域，也打了很多漂亮仗。如团队承办的一个总投资超过100亿美元的合资项目，获得了2019年法制日报评选的“一带一路合规之路”优秀法律服务案例奖。

创新是引领一个民族发展进步的动力，也是律师事务所参与市场竞争最重要的手段。在快速发展的转型社会中，商业需求总是领先于法律。因此，为了满足客户的实际需求，提供专业法律服务的律师团队必须具有创新精神。

多年来，中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一直走在创新的道路上。为帮助开发银行、光大银行等金融机构完善金融领域知识产权保护工作，在全国率先提出金融机构知识产权整体保护制度，做了大量教育工作，促进了金融领域知识产权保护的普及。在一个海外水电站融资项目中，由于融资涉及美元银团贷款、人民币银团贷款和人民币短期循环信用贷款，李云海和他的团队创新性地引入了施工合同通用合同条款和专用合同条款的合同制度。在为金融租赁公司发行ABN时，他们创新性地将一些特殊融资项目的收益权作为基础资产...并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目前，他们正在着力研究金融监管中的一些新问题，如数字货币、金融衍生品设计中中介机构法律责任的认定等，希望为中国金融市场的健康有序发展做出有价值的探索。

少校是赛欧

术业有专攻。如今，只有坚持专业化，才能在律师的道路上走得更远，这已经成为法律服务行业的普遍共识。钟伦文德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目前，该律师事务所设有金融法律专业委员会，专门负责金融法律业务。

这个团队的特点之一就是理论和实践并重。

随着金融法律制度的完善，金融业务将继续发展，全新的交易模式和业务类型将不断出现，中国特色的法律创新和业务创新也将不断涌现。为了顺应这一趋势，中伦文德邀请了众多各领域知名专家学者，携手进行专业研究。

2017年，中国伦文德法学研究院正式成立，专注于国内外金融法律服务研究。此外，该小组在一系列报纸和杂志上发表了数百篇关于金融法的文章；出版了《金融法律实务》、《票据诉讼》、《中国律师办案记录:银行新业务》、《公司证券高端业务》、《金融与房地产律师》等多部专著。他还多次受邀参与政府的金融立法。

2017年4月23日，雄安新区中伦文德经济金融综合发展法律研究中心正式成立；2019年，中国伦文德粤港澳大湾区国际经济与法律研究中心成立，这无疑是中国伦文德的又一重大战略布局。

在实践中，该团队凭借其在多个子领域的开创性贡献，在行业内外获得了广泛的声誉。

一朵花不代表一个春天。

英国心理学家贝尔宾博士有一句名言:没有完美的个人，只有完美的团队。近年来，中伦文德坚持走专业化道路。一方面是基于律师个人对某一业务领域的精通程度；另一方面，高度重视团队成员在分工基础上的合作，形成“一加一大于二”的合力，进而“一站式”高质量满足客户多元化的法律服务需求。

以李云海律师为例。他是中国融资租赁，尤其是飞机融资租赁法律服务领域的行业领导者。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可以直接参与中国航空空公司大飞机融资租赁的律师。

他于2007年加入中伦文德。他在和银行打交道的时候，接触了一些飞机制造商和飞机运营公司，于是借机加入了飞机融资租赁业务，是国内较早从事这方面业务的律师。

根据李云海的说法，购买一架飞机通常要花费数千万甚至上亿美元。为了给“钱生钱”保留现金，有意购买或租赁飞机的企业通常会考虑向银行融资。据统计，全球航空空运输业使用的飞机中，超过三分之二是通过租赁方式获得的。“就像买房按揭一样，企业先支付20%的预付款，签订飞机购买合同后，通过购买合同向银行贷款剩余的80%。”

近年来，李云海和他的团队深度参与了许多国内飞机和货机的融资租赁项目。

2015年，光大金融租赁有限公司首次推出飞机融资租赁业务，正式进入飞机租赁领域。他们团队负责这个项目的融资租赁法律服务。“作为光大金融租赁的第一笔飞机融资租赁业务，他们在整个过程中非常谨慎。”李云海的记忆。经过比较，光大金融租赁最终选择了李云海团队，这无疑是对其专业实力的最好证明。

2017年，陕西君诚融资租赁有限公司租赁购买贝尔直升机项目，相关融资租赁法律服务也由李云海团队承担。

此外，海航集团、西藏航空空、四川纵横航空空、民生康龙(津)航空空租赁等公司的部分飞机融资租赁项目，以及江苏华西集团的散货船经营租赁项目，李云海及其团队也参与其中。

据李云海介绍，根据买家或机型的不同，飞机进口涉及民航总局、SASAC、海关等部门的审批或备案，交易结构设计相对复杂。“买商务机是有指标的，不是谁想买就能买的。正因如此，航空公司空公司或有一定实力的企业通常会购买飞机，相应的，在选择律师时也会更加挑剔。”

“对于律师来说，飞机融资租赁业务的专业门槛较高。因为业务量相对有限，实战机会少，所以能进入这个细分领域扎根的律师很少。”他说。

这种专业壁垒也源于飞机融资租赁业务本身的复杂性。作为律师，你不仅需要了解相关的技术参数，还需要熟悉整个产业链的上下游环节，比如机组培训、飞机组装、飞行试验、残值评估等。李云海说，“在实践中，我遇到一些律师在合同中甚至不区分公务机和公务机。”

李云海之所以能够在这一领域“如鱼得水”，既有中伦文德的平台加持，也有其复合的学术背景。除了经济法的法学硕士和法学博士，他的第一个硕士学位是多媒体技术和虚拟现实。李云海说，“很多纯法律背景的律师看到这些带有浓厚技术色彩的合同会感到枯燥和不解，而像我这样有理工科背景的律师看到这些合同会更加兴奋。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专业给我们最锋利的武器。”

当然，辉煌的成绩离不开李云海一直以来的努力。

每个人都划向一艘大船。目前，中国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拥有80余名成员，通过长期的紧密合作，建立了相对合理高效的团队运作机制，从制度上保证了每个项目团队都能随时得到其他同事的专业支持。遇到重大问题，也可以及时启动相关程序，保证有足够的资深律师和专家参与论证。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是:“新三板虚假陈述第一案”胜诉，江苏富淼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在上海证券交易所科技创新板成功上市.....通过更大的共同努力产生。

向大海驶去

2021年，中国迎来入世20周年。在过去的20年里，世界货物贸易几乎翻了一番。不仅如此，入世还对中国法治产生了全面而深刻的影响。

对于国内律师事务所来说，“入世”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中伦文德律师事务所是中国最早在国外设立分支机构并率先尝试与国外律师事务所建立合资企业的律师事务所之一。此外，它还成立了第一个由中国律师自己领导的全球法律联盟。

律师事务所从2006年开始承接“走出去”业务，当时国内有很多国外贷款和援助项目。

海外分支机构和合资企业始于2007年。当年3月，中伦文德在伦敦金融城的分店获准开业，这是中国人在伦敦开设的第一家分店。同年，中伦文德与中国香港的胡百泉律师事务所建立了合资关系。“尤其是后期，海外设立分支机构的劣势日益凸显，合资成为我们海外布局的重点。”李云海说。凭借与英国、沙特、德国、法国、比利时当地律师事务所的合资合作，中伦文德逐步构建了覆盖多个法系、遍布全球的合资网络。

除了合资企业，中伦文德还通过加入国际联盟组织，扩大律所的国际化布局。2010年，该律所正式加入英特劳(国际律师事务所联合会)。

后来，为了进一步扩大中国律师在国际律师界的影响力，2016年，中伦文德与全球十一家知名律所和法律机构联合成立了全球法律联盟(GLA)。如今，该联盟拥有来自英国、美国、沙特阿拉伯、意大利、荷兰、塞浦路斯等的40多个成员单位和12个专业委员会。此外，自成立以来，它已成功举行了多次年会。

从设立分所，到合资律所，再到加入和发起联盟，中伦文德对国际化的认识不断加深，律所的国际化战略路线日益清晰。

相应的，海外分支机构所在的地方，中伦文德的业务版图也会扩大。"目前我们已经和几十个做生意了。"李云海说。

“一带一路”倡议发出后，中国伦文德成立了“一带一路”法律专业委员会和中国伦文德一带一路发展战略研究院。为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优秀人才，加强律师国际化，律所将定期派遣律师到美国、英国、澳大利亚、中国香港等和地区进行研究或培训。这些实践为中伦文德更好地“走出去”提供涉外法律服务，助力经济全球化提供了重要支撑。

截至目前，在涉外法律服务领域，中伦文德的多个优秀案例得到了当事人的好评和社会的认可。

其中，李云海律师承办的哥斯达黎加银行保函诈骗纠纷再审案入选最高人民法院2019年发布的“一带一路”建设指导性案例。

此案在行业内外影响深远。

2010年，东方房地产公司将哥斯达黎加某商住楼建设项目承包给对外经济合作和中美洲公司。为确保工程如期进行，双方签订了“即付即付”的履约保函，内容涵盖工程质量和其他违约行为。

2012年1月23日，负责质量验收的工程师出具了该项目工程检查报告，确认该建设项目存在“施工差”、“质量差”的情况。随后，东方房地产公司于2月10日向银行申请保函项下的付款。

工程师提出工程质量问题后，对外经济合作和中美洲公司也迅速展开反击。2月7日，以东方房地产公司拖欠工程款、严重违约为由，向纠纷解决中心提交仲裁请求，请求解除合同，并由东方房地产公司赔偿相应损失。2月23日，其母公司外经集团公司向法院提起保函诈骗诉讼。本公司认为，在双方基础合同项下的付款义务仍处于仲裁阶段，法院已发出停止付款的禁令的情况下，东方房地产公司仍向银行申请执行独立保函，违反了诚实信用原则，滥用了保函独立性原则，构成欺诈。

双方的官司持续了好几年，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在一审和二审判决中，东方房地产公司被认为对履约担保的主张构成欺诈。但在2017年底最高人民法院的终审判决中，结果出现了转机，一、二审判决均被撤销。

此案之所以被选为涉及“一带一路”建设的指导性案例，是因为它为独立保函欺诈纠纷案件的审理提供了指导，具有很强的示范和指导意义。

例如，本案争议的焦点是外经贸集团公司能否援引“欺诈例外”原则停止支付本案争议保函及相关反担保函。

“其中涉及的一个核心问题是，在双方均主张对方违约的情况下，保函受益人能否主张保函权利的实现。”李云海说。

最高人民法院在终审判决中明确了这一点:对基础交易的审查应当坚持有限原则和必要原则，否则将动摇独立担保“见索即付”的制度价值。

具体来说，在这种情况下，保函担保的事项是施工质量和其他违约行为。受益人拖欠工程款与工程质量问题之间不存在逻辑因果关系。因此，即使东方房地产公司作为受益人在基础合同的履行中违约，也不一定构成独立保函项下的欺诈性索赔。

独立保函的核心商业价值在于其“见索即付”的特性，强调独立保函的独立性、跟单性和不可撤销性，受益人在交易中可以明确、高效地获得补偿。

最高法院对东方房地产公司与外经建设集团信用证诈骗纠纷案的判决也是如此明确:独立担保独立于委托人与受益人之间的基本交易，担保银行的付款义务不受委托人与受益人之间的基本交易项下抗辩权的影响。

李云海回忆说，案件同时上诉到中国和哥斯达黎加法院，国际国内战场同时作战，经历了各种困难和考验，一路坚持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谢天谢地，我们终于不负众望。"李云海说，语气非常激动。

代理案例给李云海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客户的一贯信任。他说，“在一审二审都败诉的情况下，客户还是坚持要我们代理。而且客户坚信我们办案的思路和态度没有错。如果我们不能处理好这个案件，即使我们改变其他团队，我们也无法处理好。对于我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肯定！”

关漫路真如铁，现在从头开始。

在中国企业“走出去”的交易中，长期以来中国律师扮演的主要角色仍然是中国企业的国内法律顾问。融入国际市场，走向舞台中央，对中国法律人来说，是一场漫长而艰辛的马拉松。幸运的是，在我们所有人的不懈努力下，中国律师成为国际法律服务市场主角的梦想已经曙光初现。

以中伦文德为例，我们可以看到，在“一带一路”法律服务中，中伦文德的律师已经从首次涉足涉外法律服务的分包商，转变为项目法的总协调人，能够为客户提供全方位的专业服务。

稳步前行，冲过险滩，搏击激流，一路乘风破浪，中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经过20多年的艰苦努力和百折不挠的精神，如今已成功驶入涉外法律服务的茫茫大海，风光无限。

勤奋踏实

勤奋踏实是中伦文德金融法律服务团队的另一个核心特征。

前段时间，“996”工作制引发社会热议。大部分律师面对这个话题只是笑笑，因为律师的工作制度被很多人称为“007”，就是从早上零点到晚上零点，一周七天。律师不加班是因为根本不下班。

如果你曾经在凌晨12点看过灯火通明的CBD，你就能体会到，夜幕下，还是有那么多人在默默工作。

转眼间，李云海从事律师工作已经14年了。如今，他每天的工作时间仍在12小时左右，几乎没有休息日。“为了第一时间给客户提供高质量的法律服务，我记不清有多少个晚上加班到深夜。有时候在涉外项目中，由于国外同行没有加班文化，为了帮助国外同行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客户委托的工作，我们甚至要对他们采取一些激励措施。而且我们的工作是由主办律师亲自带队，进行团队化运作，不怕加班加点，努力提高效率。”

时间，看得见。你的努力和懈怠，最终会在某个时间点体现出来。

李云海还记得，早年，他接手了埃及银行向中国开发银行青岛分行贷款2亿美元的案子。来自中国、英国、埃及和中国香港的律师，以及中非项目组成员组成谈判小组，通过电话会议讨论约100页的融资合同。“会议从下午4点持续到晚上11点，我记得电话变热了，耳朵也烧了。”李云海说。

这种高强度的工作通常回报更丰厚。李云海和他的团队不仅圆满完成了客户的委托，还大大提高了他们的综合能力。李云海说，“完成这个项目后，我们将更擅长与海外律师和当地金融机构打交道。此外，对类似合同中商业条款的把握和谈判策略的应用水平也有了显著提高。”

即使是山海，也无法拉近志趣相投的人们的距离。

谈及目前国内的执业环境和中国律师在金融法律服务方面的服务水平，李云海表示，就目前情况来看，国内银行和金融机构的产品和服务与欧美发达相比还有一定差距。

他说，我们的金融业处于不断发展的状态，监管者也在不断探索和完善监管方法和标准，以更好地处理金融监管与金融市场化的关系。正因如此，“银行能做什么”和“银行不能做什么”的界限也在不断调整。从实践来看，整个金融行业的生态正呈现出积极的趋势，具体表现为:金融产品的种类越来越丰富，各种协议的文本越来越完善，国外监管机构和金融机构的成功经验被广泛借鉴，银行通过中间业务创造的收入和增加的客户粘性不断增加...可以预见，未来对金融业的监管会不断细化，更加有效，同时银行业也会有足够的市场空去发展。在这个过程中，律师作为重要的一员，也将发挥越来越明显的作用。

然而，就目前而言，李云海说，仍然有许多问题需要系统地处理。

“法律，所以一定要停止战斗。对于很多法律人来说，一个案件宣判执行后，可以让当事人心服口服，真正解决纠纷。

那是一种比较理想的状态，也是大家都在努力的目标。”他说，“如果以此为标准，我们在法治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个人资料]

李云海，现任中国伦文德金融法律专业委员会主任、合伙人。我从东北师范大学毕业，然后在比利时鲁汶大学获得软件工程硕士学位，在中央民族大学获得经济法硕士学位和法学博士学位。九三学社成员。目前社会职务有:中国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非金融企业债务融资工具自律会议专家、清华大学x-lab创新导师、北京市律师协会外籍人才库专家。[/s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