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家庭 | 2023年06月16日 | 阅读:176 | 评论:3
长江日报武汉客户端2月11日电(记者徐莉)小说《离婚诉讼》近日出版,讲述了一个看似普通,实则荒诞的故事。
男主角陈玲为了买房和丈夫明路离婚了。明路伪造并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陈玲执拗地要个说法,误去上访。一路上,她遇到了逃避生活、嗜酒如命的法官凌洁芳,外冷内热的傅,如、程等。
小说字里行间,生动描绘了基层干部在职场和社会生活中的不同命运,展现了近十年来的各种社会现实,反映了当下社会人们价值观的多元碰撞,描绘了复杂的社会网络下真实的社会人,让我们读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俗世界,充满了烟火气。
根据作者的附言,这部小说源于一个真实的故事。当作者听到这个故事时,故事没有结局。有一天,他得知凌洁芳法官的原型酒后死亡,通过朋友认识了陈玲的原型。他深受感动,写完了小说《离婚诉讼》。
【精彩试读】
陈玲出了区法院,上了去钟楼的车。她想起诉明路。她手里没有诉状,自己也写不出来。据说钟楼附近有经验丰富的老人常年写牢骚。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一个懂行的人,给她指点迷津。半年多来,她一直在东奔西跑。首先,她去了街道办事处。街道办负责协调事务的大姐问她,她简单说了一下和明路离婚的事。
大姐是个好人,也是个热心肠。听她没完没了地漫谈。大姐说:“姐姐我懂了,就是人家真的假的吗?”现在这个社会真的很复杂。”说完叹了口气,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陈玲说:“姐,我受委屈了!我已经结婚了,而且嫁给了一个更年轻的。说不定人家回来就抢房子抢孩子。”说着说着,陈玲又开始抽泣,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打官司,还是街道办的大姐给她出的主意。
到了钟楼,写诉状的人排着队坐在邮局大楼的台阶上。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代写诉状”。她发现一个戴眼镜的老人。她心想,年纪大的人可能更有经验。她上前问道:“我想给你写一封投诉信。多少钱?”
“五百元一本。”老人漫不经心地说。
“五百块,这么贵。既然来了,就写吧。”她喃喃自语。
“能便宜点吗?”她问。
老人说:“这是行价。总是这样。我不能毁了市场。也有更便宜的。你看看那些年轻人。”
陈林看了看旁边的年轻人。他们的目光游离,让人不安。她在老人面前的马扎凳子上坐下。老人拿出几张大大的白纸,放在纸板上,开始代写。
老人扶了扶眼镜,说:“放心吧,我在司法部门干了十几年了。正是因为我是临时工,单位退休了我才回家,我才开始了这个事业。”
陈玲说:“哦,我明白了。”
老人开始录音,问:“原告?”
陈玲说:“陈玲。”
老人问:“出生年月?”
陈玲说:“1976年12月30日。太阴月。”
老人问:“为什么不说公历?”
陈玲说:“我出生的时候,父亲按照农历给我登记户口。”
老人问:“职业?”
陈玲说,“企业员工。”
老人问:“家和电话号码?”
陈玲说:“这个一定要详细吗?”老人点了点头。陈玲能够说老人写在纸上。
老人又问:“被告?”
陈玲说:“明路。”
老人问:“关系?”
陈玲说:“夫妻。我们是假离婚。”
老人抬头道:“什么叫假离婚?”
陈玲说,“我们的关系没有破裂。为了买房,我办了假离婚手续。”
老人又问:“假离婚?西大天桥下跑的假笔记本?”
陈林想起了这一点。在西大立交桥下,春夏秋冬都有一群外地来的男男女女。每当有人路过,就凑过来问,要办证吗?我听说你可以拿到任何证书,只要你交钱。毕业证,结婚证,职称证,残疾证,证件齐全。几年前,大街小巷,电线杆,楼房外墙,甚至小区入户门,马路地面,都贴满了假证小广告。城管部门管了一段时间后,城管放松了,这些“牛皮癣”又如雨后春笋般死灰复燃。
陈玲想了想,说:“我们去民政局离婚窗口。”
老人说:“哦,这是真正的离婚。宝贝。”
陈玲说:“不,我们只是想再买一套房子。”
老人见陈玲情绪又激动起来,就不再问真假,继续记录。
老人问:“年龄?”
陈玲说:“1975年4月28日,公历。”
老人问:“职业?”
陈玲说:“外企人员。”
老人问:“家里还有电话吗?”
陈玲说:“我知道电话号码,但是最近一直打不通。我不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里。反正我去他们单位门口堵了,也没堵。”
老人说:“哦。”然后一脸茫然。估计老人写了半辈子诉状,还没遇到过这种问题。
老人继续问,“理赔?”
陈玲说:“我们想复婚。再婚后,我会再和他一起离开,我打算办一个离婚派对。”
老人的嘴张得大大的,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燃烧的烟雾笼罩着老人的沧桑。这个时候车来车往,街上人也多了。许多人出去散步。还有,该下班了,三三两两的人从楼里出来,往远处走。
陈玲又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老人,老人却默不作声,只在那些纸片上沙沙地记着。
之后,老人说:“请先交300元,三天后来这里领诉状,再交剩下的200元。”
陈玲一听,弯腰在裤兜里掏钱,连声说:“谢谢,谢谢。”
[责任编辑:丁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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